一名中大女生自揭面罩,聲稱被警方以「性暴力」對待,並希望校長「與學生同行」,旋即引起全城關注。可是,還不到一天,劇情發展急轉直下,她於社交媒體矢口否認自己曾在新屋嶺遭受「性暴力」。
原來,她只曾到過葵涌警署,而所謂的「性暴力」指控是什麼呢?居然只是被捕人士的搜身,即是「脫剩內衣褲被女警搜查」而已。她的親身遭遇,就只是在被捕期間「警察要我去邊就去邊、入黑房就入黑房,除衫就除衫」。還有,她在社交媒體中也有補充,聲稱有男警員拍打她的胸口。我們詳細聽清楚所有指控後,才知道所謂的「性暴力」,最多就只能說是「非禮」。而這人既然有此控訴,警方也主動跟進了,可惜她遲遲不敢回應警察,仍沒有協助調查。
起初,幾乎所有媒體,甚至乎連《蘋果日報》,都稱這名中大女生為「新屋嶺受害人」。為何香港傳媒都弄錯了?因為這名中大女學生,惡意誤導,幾乎把所有媒體都騙了。且看看這位所謂的「受害人」如何在「校長對話會」內介紹自己。
她說,自己是「毛孟靜議員記者會的盧小姐」和「民間記者會的S傷者」。想深一層,由於只是「記者會」,幾乎所有人也可以參加,就算之前沒有參與暴動,一樣可以匿名及蒙面的方式參加「記者會」,甚至乎胡亂指控警方。此外,她亦是「927新屋嶺被捕人士集會的S同學」。原來,她只是「新屋嶺被捕人士集會中的參與者」!所以,作為「集會人士」,根本不需要是「新屋嶺被捕人士」,更不必在那兒「被搜身」!
最後,她指出自己是「8月31日當晚太子站的嚴重傷者及被捕人士」,這才是她的「真正身份」。可是,就算連這些親身經歷,也不太靠譜,作為「嚴重傷者」,為何只短短一個多月,又可行動自如,且不見有任何傷痕呢?此外,她與校長對話時所哭訴的其他事情,全都是道聽途說而已。既然她只是「831太子站」被補人士,又為何會說自己「曾進入過瑪嘉烈醫院、葵涌警署、新屋嶺」呢?「曾進入過新屋嶺」,又不曾在該處被搜身,實有點「耐人尋味」!她還反問校長:「你知道新屋嶺的搜身室是全黑的嗎?」稍為動腦筋一下,其實這是「反問句」;她作為反問之人,亦可以對「新屋嶺搜身室」的情況一無所知。
總的來說,這名中大女生的整段說話,都只是用了一些極低級的方法去煽情及誤導受眾,根本就是「語言偽術」。難怪她說出所謂的「親身經歷」之時,仍要看着稿件一字一句的照讀了!
曾有不少朋友,聽到這名「小女孩」的哭訴,都不由得不信,還一起指責警方,即連中大校長也被她當場矇騙了,甚至乎有朋友說警察一直都是「慣犯」。可是,凡事要「跟證據走」,這名所謂的「受害人」,明顯以極低劣的方式,刻意誤導傳媒,惡意抹黑警方。據她的「自我介紹」中可見,她已參加了不只一場的記者會或集會,多次蒙面出席,並以匿名的方式指責警方,如今明顯是「越說越高興」,不自覺的說出自己的真姓名,為了贏得台上台下的掌聲,為了得到全港市民的同情,最後連口罩也脫下來了。可是,口罩脫下後,「西洋鏡」即穿,所有大話都要浮面,只得急急改口。結果,泛民傳媒「跟車太貼,紛紛炒車」!說穿了,這名中大女生,才是「造謠生事」的「慣犯」。
由於有民主黨林子健「釘書機事件」的前車之鑒,這名中大女生肯定知道「報假案」及「給予假口供」是有罪的。她在贏得全港的同情及掌聲之後,似乎開始清醒起來,連忙於社交媒體改口。她還被「連登仔」揭出之前的種種醜事,原來又是一名惡名昭彰之輩。只短短幾日,由於「西洋鏡」已穿,連一些暴徒的最忠實支持者也不再提此女了,偏偏不少市民仍被那「中大女學生哭訴」的畫面所騙倒。
筆者認為,正如這名中大女生所說,希望校長「與學生同行」,要求校方站出來。既然這名女生託詞說警方主動聯絡也不敢回應是因為害怕的話,校方應該陪同這名中大女生與警方聯絡,把所有事情說清楚!
對於這名中大女生「被非禮」的指控,警方亦肯定會嚴肅跟進。此外,女事主儘管按稿照讀,沒有一句話說「我是新屋嶺被性侵人士」,但卻以一整段話來刻意誤導全港市民,幾乎所有人都被騙了,一樣可能構成「誹謗罪」。還有,這名中大女生是「毛孟靜議員記者會的盧小姐」、「民間記者會的S傷者」和「927新屋嶺被捕人士集會的S同學」。她以匿名身份參與以上三個集會或記者會之時,又說了些什麼呢?她在匿名及蒙面的情況下,有沒有造謠及抹黑警隊呢?又有沒有干犯「誹謗罪」呢?警方亦應該詳細研究,絕不能讓人任意造謠和抹黑,為了社會安寧及秩序,一定要追究到底!
文 : 寒柏
從事金融業,自由撰稿,醉心武俠小說創作;近期發表《汴京遊俠傳》、《獵頭交易》、《清明上河記》和《天人》等小說。著作還包括《金庸雅集:武學篇》和《金庸雅集:愛情、影視篇》等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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